黄德意身子一颤:“没有没有,是我吃得多了些!”
秦觅对黄德意感觉挺好,她最怕如赵彦之那等酸腐书生了,没招他没惹他,还有事没事要来打击你几句。
“都去都去,咱不差钱!”秦觅拍板决定,结束了两人之间的斗嘴。
刚好下楼时,谢沉与新来的掌柜已经交接完毕,正在跟陈大夫讨论药理,见几人下来诧异看了一眼,见黄德意也在,不免愣了一下。
“谢大哥,趁着今日大伙儿都在,我请你们吃饭!”秦觅对谢沉道。
谢沉眼神微笑扫过江九儿与黄德意,“常年与江老板合作,颇得几分看顾,不如由我做东吧!”
江九儿似笑非笑:“看样子,我也是有几分排面的呀,平日没人请,这一请就是俩!”
谢沉见她这么一说,从容道:“江老板仁义,这是理所当然的,我就不与阿觅争了,今日就蹭江老板一个面子,改日再由我做东请大家吧!”
一行人说罢,便往回春堂不远的八宝楼过去。
八宝楼不算通州城最大的酒楼,但胜在有特色,且内里雅致,倒是有不少富户显贵到此。
三人上楼找了个雅间坐下,江九儿为人八面玲珑善言谈,谢沉为人随和风趣,黄德意虽说有些别扭,但也不至于煞风景,四人聚在一起也算和谐。
谢沉问起黄德意春试之事,他们自五月进山,一晃已经是几个月过去了,与世隔绝有些不知外界如何了。
黄德意面有苦色:“别提了,本来好好的春试,因着天灾,据说朝廷拨了赈灾粮食,结果被有些地方官员给贪墨了,搞得好些流民暴动,生生将今年春试给取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