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故愠怒:“是啊,我下毒了,你爱吃不吃!”
真是白瞎了一番好心,心疼她不易,结果好心当驴肝肺,还以为他有图谋,女人真是难解!
小豆丁兄妹俩坐下:“哇,今天早餐好丰盛啊!”
“嗯,爹爹真好!”
玉团儿拿胳膊肘捅了捅秦觅,示意她给薛故道歉,在她看来,这男人肯下厨,还做了这么一桌吃食,就已经是很少见了,哪有跟人置气的道理!
秦觅才懒得理薛故,这人心思多变,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呢!
冯宝文揉着眼睛过来,满是委屈道:“娘,奶都不给我洗衣服,我今儿都没干净衣服穿了!”
玉团儿一看儿子身上衣服皱巴巴的心疼道:“没事,回头娘给你多做几身,就放婶子家里,你直接过来穿就是!”
小豆丁给冯宝文盛饭:“先吃饭,完了先穿我的去学堂,省的迟到被夫子责罚!”
玉团儿用手指给儿子梳理着头发:“你奶是不是都没给你做早饭?”
冯宝文喝了一口粥含糊道:“她说今儿腰疼做不了饭,可我明明看见她端着鸡蛋面去了哥哥房里!”
玉团儿心中暗骂,偏心不得好死的老婆子,早晚得遭报应!
孩子们吃过饭,初一叼着书袋过来,它每天都要将小豆丁送到学堂,然后再回家,到下午又过去接。
阎夫子从一开始的惊愕,到如今视若无睹了。
他脾气古怪,但是又没一般读书人的迂腐,只要不踩在他的容忍线上,他都可以无视,秦觅反倒喜欢他这样性子,省的一天到晚摆大道理烦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