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办?要是在雪地里太久,怕是以后都起不了身呢!”
玉团儿边走边回头:“阿觅,你有没有觉得,琼娘今天有点奇怪?”
秦觅岔开话题:“宝金大姨走了没?”
玉团儿果然让宝金大姨给打乱了注意力,撇嘴道:“这个节骨眼上,她这个贤惠人儿哪能走啊。”
“她要走了,这家里老的小的,都没个照顾的人,说不得人家这都照顾到床上去了!”
冯母一直觉得翠娘是个好的,玉团儿却是知道,这女人打从宝金娘死了之后,那心思便在冯旭身上,从未消停过,不然她的日子也不至于那么糟心。
只是那时候,玉团儿娘家得力自己又是个厉害的,叫翠娘找不着机会。
况且她那男人还活着,便是没了玉团儿,依着冯旭的清高,也断然不会与她有什么瓜葛。
因而这女人极其聪明,她每次过来,人前各种与冯旭避嫌,一副就是为了照顾冯母与宝金,却又在玉团儿眼皮子底下,做出一些暧昧动作,叫玉团儿抓不住实质把柄有苦说不出,如同生吞了苍蝇一般恶心。
搞得玉团儿每每说起翠娘不安好心,冯旭都会生气,觉得她心胸狭窄不容人,明明没有的事,偏生要无中生有编排人。
如今两个人,一个和离没了女人,一个新寡没了男人,可不正是干柴遇烈火,真正到了好时候,翠娘那个精于算计的,能放过这般大好机会?
秦觅若有所思道:“这个翠娘是个怎样的人?”
冯母时常与人说翠娘好话,被她夸得这就是个吃苦耐劳,还不计较付出的贤惠妇人。
可秦觅早上那一眼,就看出这妇人断然是与贤惠不沾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