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故一瞧她这模样,就知道她压根没搞懂所谓科考,就在人家跟前信口开河了。
“科考要考经史策论、律法算术以及相关民生水利匪患之类,要读要背的书成千上万,有人从子渡一般稚童,考到头发花白尚未及第,祖孙同堂考试也不是什么稀罕事。”
“每年有数万人考举子,上榜者不足一成,这些人上榜之后,还要前往盛京考试,最后入甲者方可入殿面圣,这其中不过寥寥百人!”
“如此千军万马杀出重围,你觉得容易不?”
秦觅顿时垮着个小脸:“完了,我给娃惹麻烦了,他要是以后考不好,赵彦之肯定得拿这事来讥讽!”
薛故见她一副闯祸的蔫吧模样,又忍不住安慰她:“读书三分靠天赋,七分靠持之以恒的坚持,子渡颇有几分天分,若是严加管教,将来与赵彦之谁走得更远一些,也为未可知!”
秦觅心中一松,下定决心以后要好好督促小豆丁念书。
于是,小豆丁看他娘端茶倒水很是殷勤,忐忑不安道:“娘,我没病没痛的,你这么照顾是要干啥呀?”
“没事没事,就是想着你学习辛苦!”都是自己口无遮拦害了儿子,秦觅很歉疚。
他略带紧张道:“娘,你不会看日子好了,想离开我们吧?”
小糖宝也匆忙进来抱着秦觅道:“娘你要离开?你可不能丢下我呀!”
这两孩子心里一直都没安全感,总觉得娘亲是不是有天会离开。
秦觅没好气道:“好不容易将你俩养得白白胖胖,还把生意也做起来了,我为啥要离开,难不成把这么乖巧的娃给人家叫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