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与他一道吃菜的秦觅面色如常,压根没一点反应,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多疑了。
二人本就没啥话好说,平日里有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倒不显尴尬,可此时,就这么两个人,一时间桌上安静的有些让人不适。
秦觅觉得这药疗效没那么快,吃过饭一收拾就回房看书了。
她不喜欢看书,可小豆丁在读书,等开春了糖宝也要去读书,她很多时候跟俩孩子说话,孩子问她问题,她也答不上来怪丢人的。
何况,她在人家赵彦之面前夸了海口,那自己说出去的话,总不能不负责的让小豆丁去努力吧。
秦觅觉得,自己也要学习,以后跟孩子说话,才不至于鸡同鸭讲,听不懂孩子们在说啥。
小豆丁见娘亲跟着读书学习,回家就当起了夫子,把阎夫子讲过的道理知识给娘亲和妹妹讲一遍。
玉团儿听着有意思,也跟在一旁做针线听课,时不时也让冯宝文讲一讲。
冯宝文一开始紧张,没小豆丁口齿伶俐,讲过几次之后,也就谈吐利索大方了,倒是让玉团儿越发觉得这法子可行,于是,这每日晚间讲课,就成了一家子的日常节目了。
偶尔,薛故在家,也会跟孩子讲一些历史战事之类的东西,拓展一下他们的知识面。
玉团儿觉得自己跟冯旭和离,与秦觅一家住一起,简直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了,得了阎夫子这样一个性情不好,但能对学生一视同仁的夫子,还有薛故这个学识不错的人教孩子。
她也不知道薛故到底有多厉害,就是觉得这年轻人,肯定比阎夫子还要厉害,因而才会对薛故关心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