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铮呵呵:“还妇唱夫随了?她杀人你递刀?我善后?”
“她还小,喜怒难免率性,做事不仔细,我出入不方便,你看着收拾下!”薛故嘴角微微扬起。
邱铮见他这模样,和几年前那个疯狂少年判若两人,忍不住道:“我说,你素来小心谨慎,她明明是伯府长大,如今这心性手段不亚于专业杀手,你就不觉得可疑吗?”
薛故回头:“这个重要吗?”
“不重要吗?”
“不重要!”
他疑心病再重,还是能分得清一个人对孩子的善意恶意,至于她为什么变化这么大,有关系吗?
只有经历过痛苦的人,才会明白一夕之间变化是种怎样的残忍。
“潘云翔来了通州,他有潘则柄护着,怕是来者不善,你注意点!”薛故岔开话题,不想跟人再说秦觅。
邱铮一声嗤笑:“何止是来了通州,前几日还跟你家小觅觅见面,上演了一出郎情妾意的生离死别,讹了人家一千两银子和一辆价值不菲的马车!”
薛故霎时变脸:“你说什么?他见过阿觅?”
潘云翔是个什么人,薛故再清楚不过,这样一个披着人皮的恶狼,但凡他遇见的美貌姑娘,便没有一个逃得掉。
潘云翔坏事做绝,只因潘家权势滔天,以至于朝中上下,明知这人龌龊,却无人敢言语半句。
秦觅再是身手不错,可遇上潘家,又哪里是靠着拳脚便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