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死丫头给他吃了那种药,阴差阳错吐了血,倒是让体内沉疴松了许多,他自己又吃药调理,原本一直不得痊愈的内伤,竟然好了七七八八,也算是这丫头做的一桩好事了。
秦觅挥着小拳头:“我告诉你,你要是不和离,还想跟我死耗着,那就看谁耗得过谁!哼!”
谈判的结果不愉快,秦觅一脚踹翻凳子扬长而去。
薛故无奈扶额,再次后悔自己当初的举动,谁知道会遇上这样一个磨人精呢!
玉团儿隔天看见,原本还算相安无事的夫妻俩,气氛变得有些箭弩拔张,有些忐忑问秦觅。
“小薛是因为宝文的事生气了吗?要不我去跟他说说,哎,这事也确实怨宝文,要不是他多事,也不会连累子渡和糖宝!”
秦觅闷闷道:“不是,是我想跟薛故和离,他不愿意!”
玉团儿大惊:“好端端的,你干啥要和离呀?”
秦觅便将自己心中所想给她讲了一遍。
玉团儿听了半晌无语,想了许久才开口劝道:“你想事想左了,不管你多大本事,这家里没个男人是不行的,孤儿寡母日子很是艰难,是谁都想来踩一脚!”
她说着又给秦觅讲了两个家里没男人,被宗族邻里欺负的故事。
“家里没个男人,你又没娘家人,不管是宗族、邻里、更甚者官府都想来欺负人,你钱越多,他们就越眼热,不然,你以为琼娘家是怎么回事呢!”
秦觅此时才感受到,这个世界对女人的深深恶意,自穿越以来,第一次对这个世界的制度产生了厌恶感。
二月十五,府城开始三年一度的童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