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故提起脚在旁边草丛里擦了一下,像是擦什么污秽一般,“放心,我不会让你死的,我会让你好生活着,很开心的活着!”
秦觅带着刀疤等人回了道观,凑合垫吧几口干粮就睡了,迷迷糊糊觉得身边好像有人。
她心中一惊,刚想去摸匕首,就被人捉住了手:“是我!”
她听出是薛故声音,松了一口气,好奇道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薛故身上带着山间湿气,似乎刚刚从山里出来:“你带着刀疤几个出来,我不放心过来看看。”
他说着长腿一伸,身子一歪就靠床上去了。
秦觅不乐意了:“起开,男女授受不亲,我跟你可没这么近乎!”
薛故薄唇一抿,死丫头,这会她说男女授受不亲,当初赖着道观不走的时候,可没见她说这话。
“我赶了一晚上的路,就为给你善后,现在几个屋子都有人,你让我住哪里?”
秦觅没让人住薛故屋里,却将他的被褥都给了刀疤他们,毕竟三月天的夜里寒凉,没被褥很容易生病。
家里被褥本就不多,好的都带进城里了,刀疤他们盖的是家里不打算要的旧被褥。
而她自己盖的则是空间里取出的被褥,薛故此时确实没有被褥可用。
“你给我善后?”秦觅一怔:“那潘云翔......”
薛故见她不反对,将被子拉过来盖上:“他是潘家二房唯一子嗣,又得潘皇后看中,一个人来通州,潘家人不可能没准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