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虎两口子说了会话,便熄灯睡觉了。
隔壁屋的吴氏,却拿着针线,怔怔看着跳动的灯火出神,直到小儿子瘪嘴呜咽两声,这才回过神去哄孩子!
秦觅与刀疤几个回城里已经是下午时分,只见城门口盘查极其严格,挨个查验身份放人进去,而出城之人检查就更为严格了,只差没查祖宗三代了。
刀疤拎着个兔子上前与那查验之人说话:“哟,王巡检,您今儿咋上这地方来了?”
刀疤自打管理酒楼之后,对内的店里一应事务是王掌柜做主,对外的人情交往却是他做主,时常少不得要请县衙主簿巡检捕头之类喝酒吃饭,一来二往的,大家也都熟悉的很。
刀疤说着将兔子随手扔进了城门值守的小屋里头。
王巡检见是刀疤,脸上便带了笑:“刀爷,您这是?”
刀疤无奈叹了口气:“这不是没生意,跟东家一道出去打些野味,好歹给店里添补一些不是,不然那么些伙计,吃吃喝喝老这么下去,谁也受不了啊!”
王巡检表示赞同:“可不是,去年日子不好过,谁料今年又是如此,都是那啥......给闹的!”
他话说一半,又像是有些顾忌,话在舌尖打了个转,又咽了回去。
刀疤眼神一闪,假装没听到,好奇道:“我瞅着今日查的仔细,可是出了啥事!”
王巡检与魏捕头平日里没少跟他喝酒,去岁,王巡检老爹突发疾病,还是刀疤给帮忙送到谢沉的医馆,这才捡回一条命来。
再则,王巡检知晓,这酒楼里的人都是蓬溪县土生土长的人,知根知底的也放心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