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觅当即没了逛街的心情,带着孩子回了客栈。
“通州张大人真不愧是名门出身,一介文人为了抵御外敌,居然带将士奋战至此,属实不易!”客栈大堂里有人议论。
旁边人惊讶不已:“这消息是咋来的?不是说那边人都被蛮子杀光了,半点消息传不出吗?”
先前那人回道:“前几日有从通州逃出来的难民,路过我们村子说的,不然,咱咋会知道这些呢!”
当下便有人感慨:“通州人真是不易啊,去年天灾,今年战乱,老天爷可真是不给人留活路!”
“谁说不是呢,可恨那洪知府,居然纵容儿子惹来这样的天大祸事!”
有人小声道:“要我说,这倒不单单是洪知府的事,分明是潘家有意为之,不就是因为这通州是先皇后置下的,因而上头那位一直看着不顺眼,才让自家兄弟过来打擂台的嘛!”
这人话音一落,周围人顿时变脸。
有老者斥道:“喝酒便喝酒,说那些胡话作甚,这脑子搁脖子上不自在是不是?”
那人顿觉自己失言,不敢再有言语,大堂之中一时沉默无比。
秦觅心中对那位慕容皇后很是好奇,同样也对那位潘皇后的手段佩服,也不知是怎样的女人,能够打败珠玉在前的慕容皇后,博得朝野认可的贤良名声,还能将自己家人照顾的如此之好。
让秦觅佩服的潘皇后,一身素衣不着钗环,跪在重仪殿门外,让来往宫人俱是心生不忍。
宫门前的几个内侍面露不忍,却又不敢上前说话。
殿内,大长侍刘青山轻声道:“陛下,娘娘在殿外已经跪了两时辰了,午后日头毒,再这么下去怕是要经不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