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叔第一敬的是佛祖,第二便是这位司马居士了,就连咱们住持都得排后一些呢!”
“哦,他这么有钱的吗?”
“当然有钱了,司马居士是天下闻名的名士,书画双绝擅棋艺,又娶了长公主这样的贵人,他能没钱吗?”
“原来是我朝大驸马啊,难怪师叔如此看重!”
师兄吩咐道:“司马居士每年这个时候,都会来寺里小住,你们注意着些,别说话没个分寸,口无遮拦得罪了贵客而不自知!”
众沙弥闻言,即刻凛了心神,不敢再大意了。
那头法灯接了司马仲宣:“司马居士,今年来得倒是早了些!”
司马仲宣笑道:“左右无事,便上山来看看大师说说话!”
法灯请了他坐下,执壶为司马仲宣倒了一盏茶,“好久未见居士,可否对弈一局?”
司马仲宣抬手:“正有此意!”
昭觉寺外,薛故一家四口终于爬上了山顶。
小糖宝累得腿都在打颤:“啊,这山也太高了一些,我腿都快断了!”
小豆丁揉着小腿,白了一眼妹妹:“还不是你要爬山的,要不然咱们直接赶了马车过来,也不会这么辛苦!”
“哼,你以为有马车就不会辛苦了吗?这山路崎岖,马车也至多抵达半山腰,再想上山却是不能了!”小糖宝反驳道。
秦觅也不想走了,被薛故半拖半拽的走上山来。
她如今体力不错,可架不住这样爬山的呀,中途两个孩子走不动,还得背着走一段,可不得把人给累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