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故神色冷却:“左不过是那位的手笔了!”
“不过有件事很奇怪,这杀手先后竟是有两拨人,开始那些杀手是追杀我娘子的,后面才是追杀我的,他们貌似还不是一起的!”
“我娘子从通州而来,不曾与人结怨,更没有得罪过谁,突然遭遇这些追杀,这事颇有些诡异!”
祝鹰点头:“弟妹身上的祸事,十之八九还是因你而起,这事定然与你脱不了干系!”
“事情闹得这么大,宫里圣人定是要过问的,你还是早早做些准备吧!”
薛故夫妻俩带孩子去昭觉寺祭拜,在后山遭到追杀,如今薛故伤得厉害,且有生命危险,此事在整个盛京都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祝鹰才将薛故送回棉花胡同,后脚国公府的人就来了。
“大公子,您在外受苦,公爷很是担心,特命小的来接您回府养伤!”罗忠海躬身道。
隔着两层幔帐,罗忠海看不到里头的人到底如何,只听到他冷冽的声音传了出来:“不劳公爷担心,我在这里养伤就很好!”
“反倒是那国公府,我委实有些不敢回去,你回去就如是与他说吧!”
罗忠海面色发苦,要是请不回这祖宗,回去怎么跟老太太和国公爷交代呢。
薛故才回来不久,一开始铺子被人算计抢占,这一转眼又遭到杀手追杀,还名垂一线,伤的如此之重,怎不叫人起疑?
因而,盛京城里议论纷纷,都说罗氏这后娘容不下人,当年薛家长女,身体好好的,一回来就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