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觅如今酒量见长,不至于一杯就倒,今日被刀疤几个起哄, 多喝了两杯,此刻也 有些醉意了。
她挥挥小手道:“没事,谁敢呀?”
她说着拿食指指着自己鼻尖:“我!薛家大公子的夫人,谁敢惹我?”
薛故靠着枕头上,拉过她的手:“又喝酒了?”
“嗯,今日开张大吉,又是团员的日子,不喝点酒庆祝一下怎么成?”秦觅瞧着他面色不错,想来老御医开得药方还是很有用的,心里也放心不少。
“你有伤不能喝酒,好好歇着吧,来年再请你喝酒了!”她说着便用手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:“唔,我要去睡了!”
“诶,你.....”薛故手还未触及她,她就已经摇摇晃晃的走了。
他收回手,神情一时有些怔忪,发生了那么大的事,还遇上那样的疯子,她都不与自己讲一声的吗?
次日,长公主一大早便带着礼品来了小院。
薛故正在给小糖宝梳头发,小糖宝一听有人要过来,还是个长辈,连忙起身道:
“既是个长辈,我要不要避一避?”
她已经不小了,阎夫人也教了她不少东西,知道有时候大人说话,小孩子不可以在旁打扰。
薛故摸摸孩子黑亮顺滑的头发,与从前的枯黄截然不同。
小糖宝还小,不怎么会扎头发,而她的娘亲,秦觅也是个手残党,永远只会高马尾和丸子头,再要弄些花样,就得苏琼娘帮忙了。
这两日店里开张很忙,苏琼娘和玉团儿都是一大早就过去帮忙了,自然没时间给她梳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