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妈妈愕然:“还能是这样.......?”
容华郡主目露阴狠:“便是她真是皇舅舅在外生的又如何,正儿八经的皇子公主,我都不放在眼里,何况是一个没名没分的!”
她来回踱步,越想越气:“难怪打一开始,就巴着谨之哥哥不放,原来是打着接近谨之哥哥,而后让皇舅舅认下她的主意,真是美得她了!”
“不行,我要去寻阿娘,可不能让阿娘被她给骗了!”
钱妈妈赶忙拦着她:“哎呦,我的小主子,眼下殿下正在气头上,你这么一说,她若是对那狐媚子上了心,直接带进宫去见陛下可咋办?”
容华郡主一想,也觉得有道理:“嗯,你说得有道理,我且看看,她能嚣张几日!”
“她想看,就让她看呗!”秦觅知道容华郡主有意无意来酒楼打探时,不以为然道:“我不偷不抢还怕她来?”
刀疤不安道:“那疯婆子不讲理,回头她挑刺,故意跟咱们找茬咋办?”
秦觅看了眼楼上:“怕啥?她堂堂郡主之尊,都好意思当街跟咱们吵架,我一个乡野出身,有啥放不开的?”
刀疤还是有些顾虑:“可大公子那头......”
秦觅盯着他不虞道:“我说刀疤,你从前混柳叶镇的威风哪儿去了?如今咋变得这么瞻前顾后了?”
“薛故他再厉害,那也是他上赶着赖在我家不走,当我稀罕他呢?”
“我告诉你,别说他薛故是国公府的大公子,就算他是皇子,在我这儿也没差,别想我做低服小的伺候着!”
身后有人讥讽:“一个乡野出身,占着伯府多年的假货,还好意思这般大放厥词,不知道的,还以为这是皇室公主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