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眼前一黑,身子摇摇欲坠险些站不住。
她的女儿啊,如花的年纪,难道便要如那七老八十的老妪一般,连走两步都吃力了。
司马仲宣扶着长公主,沉声道:“沈大人有话尽管说,我与殿下经的事不少,没什么不能承受的!”
沈御医继续道:“其次便是左腿脚踝,跌落之时又遭豺狗啃噬,有些筋脉之处断的厉害,难以缝补,以后怕是要落下......”
长公主忍不住哭泣:“你就说最坏的结果吧!”
沈御医索性心一横,将所有可能出现的结果都说一遍,“虽不至于截肢不能走路,对日后行走却也有些影响,不能长时间走路,遇上阴雨天气,可能还会有疼痛!”
长公主捂着嘴,哭得泣不成声。
司马仲宣扶着妻子,“一切依着沈御医所说,就劳几位大夫费心了!”
沈御医得了准话,这才敢回去与几位大夫开始诊治。
长公主哭倒在丈夫怀里:“到底是谁啊?这么狠心,竟是奔着要我瑶儿性命去的,其心可诛啊!”
“听说是宁王干的!”秦觅睡到大中午才醒来。
她才醒来,二狗子偏匆匆回来跟她说这一大消息。
“宁王?”秦觅喝了一口蜂蜜水,润了润喉咙:“他好好的,干啥要跟容华郡主过不去?”
二狗子蹲她边上:“谁知道呢?或许是这两个霸王,相互看不顺眼,这才狗咬狗了呗!”
“不是有那么句话,叫啥一山不能容二虎,除非一公一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