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嬷嬷上前道:“殿下心忧小郡主,不知晓外间情况,昨日起,京兆尹赵大人,便一直挨家挨户搜查乱党,以至于城里各处都关门闭户,街道上空无一人!”
长公主脸色大变,她是知道自家兄长,再是宠爱容华,也没江山社稷来得重要。
别说是容华,就算这会儿是太子遭此大难,也不敢让人关门歇业的。
她当即与宸元帝道:“皇兄恕罪,昨儿个回来便心忧瑶儿,不曾注意外间之事,以至于闹出这等事来。”
宸元帝摆摆手:“罢了罢了,朕知你性情,定然不愿如此大动干戈闹心的,不过是赵廷甫那厮,过于揣摩人心搞出的乌龙事!”
“你也不用放在心上,好生照顾容华才是要紧之事!”
宸元帝并未多做停留,与长公主闲话几句,便要回宫去了。
长公主送走宸元帝后,与白嬷嬷道:“你亲自去一趟京兆尹,与赵廷甫说说话,这凶手他有能力查便查,实在查不了本宫自己查,不用他如此劳师动众惊扰百姓!”
宸元帝出了公主府,转过街角,便是永顺大街。
“我记得,谨之那孩子,安置的宅子就在这附近是不是?”
潘皇后脸上闪过一抹诧异,随即低头没说话。
刘青山低声道:“圣人说得正是,便是前面第三条巷子棉花胡同!”
“棉花胡同?”宸元帝低喃着:“想不到,他竟是住在这里!”
他驻足往那巷子方向看了许久,潘皇后与刘青山跟在身侧默不作声。
“既是来了,便一道去看看吧,”宸元帝轻声道:“他伤的那般重,说来也不曾去看看他!”
一行人说着话,便到了薛故家的宅子门口。
刘青山上去敲门,不多会,里面便有人应声:“来了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