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依着自己征战多年的经验判断,秦觅是绝无可能的。
若是说她买凶杀人,那就更不可能了,毕竟她从前在莲家就是个隐形人,也没什么保命手段,这些阴私,长公主比庆安伯知道的还要多。
而她打猎技巧,也是跟了谨之那孩子之后,迫于生计不得已而为之,委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容华郡主见父母都不相信她的话,木着脸半晌不吭气,许久才开口道:“我要钱妈妈回来伺候,还要钱文秀从刑部放出来!”
长公主有些为难:“你要钱妈妈伺候也不是不行,毕竟你打小就是她照顾长大的,可钱文秀.......”
“要是你不把钱文秀给弄出来,我就不吃饭也不吃药!”
“好,好!你听话,好好养伤,娘都答应你!”长公主见她反应激烈,只得软声先答应她。
夫妻二人将容华郡主安抚一番,出了院子,司马仲宣才驻足道:“你这般惯着她,不是长久之计,她本就性情乖张,如今有伤在身,只怕这性子越发暴戾了!”
长公主白了眼丈夫:“你说得这些,我又何尝不知,可咱们就这么一个独苗苗,不疼她疼谁,左右钱文秀那事,交了罚银抄没家产,罪不至死!”
“就让钱贵顶了他,让他出来几日,让瑶儿宽宽心吧!”
司马仲宣叹道:“一个钱文秀算什么,我是怕她有了人手,还要去害人家啊!”
“人家谨之媳妇好端端的,养着两个孩子,这祸从天降也没处喊冤,她要还这么害人家,算什么事啊!”
长公主心中也是烦躁不已:“早知道,还不如让谨之带着家小去别的地方好了!”
司马仲宣神色复杂的看着妻子:“阿柔,你变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