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觅随口道:“要不要是他的事,可要替儿女打算却是我的事,我可没那闲工夫,为点银子,天天去跟那头吵闹!”
她说完又絮絮叨叨与祝鹰说起,这家里的不易,人情往来应酬花销,还有以后孩子养老等各种问题。
听得薛故与祝鹰二人头皮发麻,说了近两刻钟,她才停下。
“好像打扰你们说话了,你们聊,你们聊,我去弄饭了!”秦觅不好意思道:“师兄,你留下吃饭啊!”
祝鹰待她走后问薛故:“我怎么不知道,从前莲家有个话痨姑娘?”
薛故眉眼含笑:“在村里跟老太太们呆的久了,人也跟着有些唠叨了,别说是她,就是子渡都有些碎嘴的很!”
祝鹰摇头道:“我委实想不到,你成家之后,居然变得这般困难,要不我下次抄没带着你,让你捞点油水?”
“你可以走了!”薛故收起笑送客。
祝鹰叹气:“你果然不是从前的薛谨之了!”
随着事情发展,越来越多的证据,指向了潘家。
就连潘皇后都被禁足宫中了,偏偏有人此时,开始重新提起废太子谋逆之事,认为这是乱党作祟,想以此攻讦潘皇后。
话题扯来扯去,最后又扯到了立储君之事。
便有人提议,立魏王为储君,以安天下民心,毕竟魏王刘志名声在外,又谦卑有礼,为中宫所出,于情于理他都是最佳太子人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