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那个少年英才赵彦之,只是不知为何,落到了如此地步。
掌柜的为难道:“诸位站着说话不腰疼,就不要在此架秧子拱火了。”
“我百草堂在这盛京城里,也是老字号了,便是外来的人不知晓,街坊邻居也是知道的,年年冬日义诊施药可没少做,平日里,来看诊抓药的,咱们也是能方便就方便!”
“这书生气血郁结,又感染风寒,如今已是油尽灯枯,便是我想救,只怕也救不了,回头人出了事,这老人家没了指望,天天找我来闹事,那时又该如何?”
周围人一听这话便不作声了,实在是这种事,他们也没少见。
时常有那人家,明明家中老人或是孩子,已经半死不活救不活了,偏要哭着闹着求救命,且信誓旦旦保证,出了事也不怨医馆。
可病人若是没治好,或是直接死了,原本好说话的家眷瞬间变脸,说医馆收了钱不看病,草菅人命或是用假药之类的,闹到衙门最后也只能是医馆赔钱了事。
这样的事多了,好些医馆都对这样的病人敬而远之,也不怪人家掌柜的不乐意接手了。
秦觅跟着江九儿来往许久,自然也懂这个道理,她与赵彦之没什么交情,何况赵老太还那么讨厌,她才不想管这茬。
她转身出去回了自家酒楼,正巧,薛子渡三个也在酒楼里玩耍。
“大冷天的,你们咋出来了?”
小糖宝高兴冲上去抱住秦觅:“娘,我们带桑嬷嬷出来吃好吃的!”
秦觅点着她的小鼻头:“坏东西,是你想吃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