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和陈掌柜一起将赵彦之抬到后院小屋里,那里本就是为需要观察的病人准备的,里头床褥炭盆一应俱全。
赵大夫检查之后,提笔开了药方,让小伙计去药房煎药过来。
赵老太急道:“大夫,我儿咋样了?”
赵大夫开了药方,取下赵彦之身上的针。
“身子本就虚弱,又舟车劳顿疲乏至极,年轻人不看重自己身体,你这当娘的也不知看着点,这雪天有啥好看的,还能冻出病来了!”
赵大夫每年都会接诊几个,因着附庸风雅去赏雪赏梅,搞得风寒入体,病的起不了床的人,因而,他以为赵彦之也是这样的。
赵老太心中悲愤,偏还没处可说,将莲月心在心底来回骂了好几遍,都是这贱人勾着人,走了就走了,还要书信往来。
真到了盛京城来,她又避而不见,要不然,她儿子咋会染病。
秦觅担心赵彦之不好,回头赵老太找江九儿的麻烦,便守在外间不敢离开。
江九儿好奇道:“你干啥对他这般关心?”
秦觅叹气道:“你以为我想救他呢,他母子两个从前都与我不对付,按说,他便是死了,我也懒得多看一眼的!”
她将刚回村里那会,带着孩子们上街,被赵家母子辱骂之事讲了一遍。
江九儿点头:“依着你的脾性,这老太太如此为人,定然是不会救的!”
“是啊!”秦觅悻悻道:“谁让他教过我儿子几天功课,担了个为人师的名头,要是不救他,回头我家小豆丁心里肯定过意不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