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觅心一颤,这罗氏可真是胆子够狂,薛故还活着呢,她就能将庄子这么大的地方,划归到自己名下。
她再一想,又觉得不对啊,除夕夜,薛故才把地契给了她,那罗氏是怎么操作的,让这庄子归了她?
薛故便盯着罗根全不说话,盯得罗根全头皮发麻,到底顶不住威压低下头去。
“我不管罗氏是怎么安排的,也不管如今这庄子是在谁的名下,我只知道这地方是我的,就不可能是旁人的!”
“你最好早做准备,免得遭受池鱼之殃时,怪我没提醒你!”
本来甜甜蜜蜜出来游玩,结果遇到这样的糟心事,两人的好心情全没了。
秦觅心中琢磨着,罗氏要将庄子弄到自己名下,少不得要跟衙门里的人打交道,还得翻出往年存档文书,调档重新立契,这事可不是她能做到的。
而且明知这是薛故的庄子,事才有可能。
那么,这是薛凤典还是薛家老太太出面给办的?
既是办了,为何又要落在罗氏名下,难道,他们从一开始就料到,薛故有一天会回来,这事就会再度被人提出来,故意拿罗氏来做那个挡箭牌?
薛故见她眉头紧锁,还以为她因为那地契有问题不高兴,安抚道:
“没事的,不管她憋着多大的招,我既是回来了,该是咱们的东西,就没道理给了旁人!”
秦觅摇头:“不是,我是在想,如今你手里的地契是真的,罗氏手里可能还有一份也是真的,都是官府出具的,那么,这是谁的人情才能操作的?”
薛故神情一凛:“左不过是那几个人,他们若是好生与我交出来,我还能给他们留些颜面,若是咬着不放,就别怪我下手太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