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双方都没将薛故这个当事人放心上,一致认为自己就能解决对方,秦觅就这么隔空与罗氏对上了。
秦觅见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的样子,倒也不生气。
“看样子,你是不把我夫君的话,放在心上了?”
罗根全依然笑道:“您说笑了,小的自然是将大公子的话放心上的,若是他今儿个过来了,小的一准与他将公爷的话交代明白!”
“至于娘子你嘛.....”
刀疤等人见他这副模样,哪里会不知道,这厮压根没把他们东家放在眼里,话里话外都拿他们东家当大公子养在外头的看待。
“你这狗东西,还真是狗仗人势看不起人,咱们东家可是大公子明媒正娶的夫人,是小公子小娘子的母亲,轮得到你个给人看门跑腿的来显摆!”
罗根全眼一斜:“诸位,我可没说这位夫人不是大公子正经夫人,是你们要这么想,我有什么办法!”
秦觅见他阴阳怪气的模样,也不生气动怒,踱步走到他跟前。
“我来之时,便与我家夫君说过,我出身乡野,最是不耐烦与人讲道理,若是一个不慎,打伤了或是打死了人,捅出篓子可怎么办?”
她背着手盯着罗根全:“我夫君与我讲,便是打死了人也无妨,左右有他兜着!”
罗根全面无惧色,他这个年纪啥事没见过,他才不信,这样一个女子敢杀人。
秦觅继续道:“我过来之时,还想着咱们应该先礼后兵,好歹说一说,说不定庄头你就能听见去话,也省的我费事了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