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潘家那事如何了?赵廷甫还没破案吗?”
刘青山头低的更低了:“还不曾有消息进来,只是听闻,潘家二老爷确有幸娈童的癖好,因而.......”
宸元帝一怔,继而失笑:“我这贤良皇后的娘家,还真是深藏不露啊!”
“你这几日去一趟雁鸣宫,冬日里听闻阿瑜身子不大好,你过去看看,若是....若是病的厉害,便给他叫个太医过去看看!”
刘青山神情一震,又飞快低下头,应了声是。
待他出了御书房,徒弟禄子才小声问道:“干爹,陛下方才说娘娘贤良,还说潘家深藏不露,这是褒还是贬呀?”
刘青山瞥了他一眼:“你觉得呢?”
禄子陪着笑小声道:“我觉得陛下貌似有点讥讽意味,可陛下待娘娘一向宽厚,要不是去年出了那档子事,也不会这样,这讥讽又似乎不大对!”
刘青山不置可否道:“少听少看少说话,这宫里,保住小命最要紧!”
禄子颇有些不以为然,如此不就是木头人了吗,陛下待人宽厚,去年发生那样的事,也是宁王造的孽,干啥不好非得去先皇后宫里胡闹。
要不然,这么多年,宫里几时死过这么多人?
刘青山见他那不以为然的神色,就知道干儿子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,也懒得再费口舌。
师傅领进门,修行看个人,他不愿意听,总有经验会教他的。
宁王回了府里,便叫来陈先生,将宸元帝今日训他的话,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