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出了房间,站在廊檐下,望着中庭雨水蔓延,有小二在喊话,让人赶紧去修房顶。
风呼呼的刮着,一股凉意侵上心头,不知为何,他突然觉得一阵心惊肉跳不安至极。
容九低声道:“公子,早些歇着吧,明儿一早还要赶路呢!”
与此同时的大雷山,秦觅站在官道上,抹了一把迷住眼睛的雨水,将手里长剑抖了抖。
“既是如此大费周章的来杀我,怎就不敢报上名来?好歹让我下了地府,也不至于做个糊涂鬼吧!”
对面一字排开五个黑衣人,个个手里武器不一,地上还躺着三具尸体。
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回道:“都要死了,何必问那么多呢!”
“废话那么多干啥,继续上,我就不信了,还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!”这是一个妇人声音,听着约莫三十左右,手里拿着长鞭,摔得噼啪作响。
秦觅站在风雨之中,雨水已经将衣服全然湿透,小腹抽痛的更为猛烈,下身热流不停流动,似要将血流干才肯罢休。
她一进大雷山地界,就开始察觉不对了。
那会已经是子时,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,那会雨尚未落下,偏山里静得可怕,就连仅有的虫鸣之声,也带着几分躁动。
她对危险本就敏锐,本能察觉不对之后,就不打算继续前往,打算歇息一阵等天亮再说。
她开始后退,山里静悄悄的,风声穿过丛林,偶有老鸦哇哇叫着飞过,一切似乎是她的错觉。
就在秦觅以为自己猜错,开始后退之时,窝在她怀里的初一突然蹿了出去,不多时,草丛里便传来了一声惨叫,山道中的平衡瞬间被打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