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,哈哈哈,没想到啊!”长公主笑得越发疯狂:“我竟是灯下黑,这么多年替人做嫁衣,还兢兢业业那么尽职!”
她总算知道,为什么容华明明与她无一处相似,偏生又与司马仲宣有那么几分相像了。
明明她一直努力教养容华知礼,偏她还是一样的刁蛮任性。
为什么与她一直心有芥蒂的潘皇后,对容华的宠爱甚至越过了一众皇子。
原来这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好,一切都是有因由的。
只是她太过蒙昧,不愿好生去细究此事。
她又哭又笑,许久才将情绪平复。
白嬷嬷斟酌道:“殿下,薛家那头.......”
“你将谨之约出来,我与他有话要说!”长公主拭去眼泪,重归与平静,又恢复了往日威严。
薛故与长公主天不亮在一处小茶楼见面,两人撇开下人说了什么无人知晓。
次日一大早,玉团儿便一脸沮丧从酒楼里回来,身后还跟着刀疤几人。
在家照顾秦觅的苏琼娘惊奇道:“你们咋这个时候回来了?”
玉团儿在院里坐下,气得脸色发紫:“那个劳什子公主,可真是不当人,她闺女把人害得那么惨,她还让衙门把咱铺子给封了!”
苏琼娘大惊:“咱没偷没抢,她咋就那么霸道,还把铺子给咱给关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