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华怎样了,薛故不关心这个,也不想知道,总归她这辈子也别想好了,他倒是知道,潘皇后的日子很不好过。
那日过后,祝鹰拿了潘家私设地牢,关押良民和朝廷相关人员的罪证,上呈给了宸元帝。
“这就是你良善忠厚的娘家?”宸元帝将一叠证据砸在潘皇后身上。
“潘怜儿,朕到底哪点对不住你,将你从一个小小美人,一路扶上皇后位置,你还不知足,居然教唆容华去刺杀谨之一家子!”
“你就那么容不下他们?”
潘皇后战战兢兢捡起地上证据,“陛下,臣妾久居深宫,对家里事委实不知啊!”
宸元帝怒气渐盛:“你不知道?那潘则柄与洪家人勾结乌蛮人,倒卖粮食,贪墨通州卫所粮饷,以至于卫所糜烂不堪,乌蛮人入侵之时,毫无还手之力,你也不知道吗?”
潘皇后跪在地上:“陛下,臣妾是真不知啊,三哥为了抵抗乌蛮人的入侵,战死通州,何来这勾结一说?”
宸元帝冷笑:“战死牺牲?这话你也好意思说的出口?”
“前几日,潘则柄已经被龙翎卫捉拿,对于他当年勾结之事供认不讳,其中大半钱财,都是被你潘家挥霍!”
“还有一些钱,却是送给了魏王,让他去结交权臣,朕竟是不知,你潘家人的手脚如此大胆,竟敢明目张胆贪墨卫所军饷,难怪向来胆小怕事的潘老三,要不辞辛苦一直驻守通州!”
“明珠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,竟是被你潘家毁于一旦,真是其心可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