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华郡主大惊:“妖孽?”
她突然想起,那日,她将烙铁烫在了秦觅身上,后来她再出现时,脖颈处光洁如初,压根没什么痕迹。
不对,她还鞭笞过她,打的皮开肉绽,那么深的口子,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恢复如常。
她甚至觉得,最后那一日,在地牢见到秦觅之时,那贱人似乎比从前还要美艳几分。
当日,她被救回了公主府,因着怕母亲说她残忍,隐去了她鞭打烙伤秦觅之事,莲月心这么一说,她全然想起来了。
她这段时日在府里养伤,不曾出府,只听人说秦觅病得要死,连着几日昏迷不醒,可那日在牢里,她分明生龙活虎比往日还要精神不少。
哼,这贱人竟是学了她一样的招数,故意要死不活迷惑人。
她眼睛变得亮了起来:“你说的没错,她确实有古怪!”
莲月心小心瞥了眼容华郡主神色,继续道:“而且.....而且......”
“而且什么,”容华郡主不耐:“你倒是快说呀!”
莲月心便咬牙道:“我回府中之后听闻,莲府并不曾请过拳师教导府中姑娘习武,那她一身武艺是从何而来?”
容华郡主回头看她:“庆安伯老爷子是行伍出身,真不曾教导过她?”
莲月心肯定道:“怎么可能,祖父素来不管后院之事,如何会教导她这些,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。”
“我听人说,习武之人都是自小练习,没个十年八年的,难成一招半式,她既是能与江湖之人对决,如此高深莫测的功夫,是如何习来的?”
容华郡主胸口起起伏伏,她激动的脸都红了:“是了,一定是这样,不然她都要死了,怎么可能又变得厉害无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