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揭开帷帽,正是宫里那位重病的皇后娘娘。
司马仲宣面露不耐:“谁让你过来的?老瞿,你怎么胡乱将人放进来?”
老瞿为难道:“娘娘说,若是不放她进来,她便在大门口将多年前的事一一讲出,让人看看被人称作名士的司马君是怎样一个人!”
他跟随司马仲宣多年,对自家主子再是了解不过,也知道他有多讨厌潘皇后这个人,若非如此,他也不会悄悄将潘皇后给放进来。
潘皇后上前便要往司马仲宣怀里扑,结果被他一个闪身躲了过去,差点没摔倒在地上。
“宣哥,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?”她忍不住啜泣:“快二十年了,你避我如洪水猛兽一般,我就那么不遭人待见吗?”
司马仲宣冷着一张脸:“潘娘娘,容我提醒你,您是陛下的嫡妻,是大启朝的皇后娘娘。”
“你若是铁了心,要将当年事嚷出来,大不了我一死了之,可你大概是舍不得你如今那些荣华的!”
潘皇后满脸是泪:“你心到底是怎么做的,这么多年了,当我不存在一样!”
她抹了一把眼泪:“司马仲宣,我来找你,也不是来跟你叙旧情的,我就是想告诉你。”
“刘嘉柔那个女人何其歹毒,她如今想要害瑶儿性命!”
司马仲宣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:“你想挑拨我们夫妻感情,也找个好的名头,瑶儿是嘉柔的命,她便是舍了自己性命,也断然不会害瑶儿的!”
潘皇后见他一脸维护,妒意上涌脱口而出:“可那不是她的孩子!”
司马仲宣一震,随即不可思议看着她:“那是嘉柔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,你在这里胡说什么!”
潘皇后眼泪涌了出来:“宣哥,那是我和你的孩子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