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觅听他这话,心里舒坦不少:“听说容华郡主要与魏王成亲了,我们没什么交情,也不会登门贺喜,再此先恭喜司马大叔了!”
她这话无疑是在司马仲宣心尖上扎刀子,容华再不争气,可那也是他的孩子呀。
何况还在身边承欢膝下十几年,血脉骨肉多年,他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不管的。
可长公主恨意决绝,怕是不会轻易收手的,这事要是捅出去,不但是潘皇后母子三人难逃一死,便是司马家怕是也很难善终。
那一夜,潘皇后走后,他在书房里枯坐一夜,次日便去与家中族老谈起此事。
族老唉声叹气无奈道:“陛下是明君,你当年也是被潘家所迷惑,应是不会牵连家族,只是你......”
司马仲宣淡然道:“若是我一人可换来家族平安也是值得!”
族老叹息:“可咱们家历经前朝之后,本就人丁凋零,如今更没有可以拿的出手的子弟,你若是.....,这司马家该如何是好!”
“可恨那潘家挟恩多年,害我司马家背了不少骂名,如今竟还有这等祸事,可真真是害人不浅啊!”
司马仲宣存了死志,长公主却不愿就此放过他。
“你心里装着别人,我不是不知道,可后来你放手,转头接受了我的感情,我也不是那般拈酸吃醋放不开的人,便将从前过往抛之脑后!”
“可你和潘怜儿这事,恶心到我了,我不会去皇兄那里告发,可你若是想一死了之不管了,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!”
司马仲宣生死不能,骤然之间老了一大截,他到底放心不下秦觅,便拖着病体寻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