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皇后浑身颤抖:“不可能的,怎么可能还活着!”
也是她当年权势不够大,只能借助潘家人的势力,销毁证据做的不是那么彻底。
长公主很满意她这惊恐模样:“你心里或许想着钱妈妈,不过她到底是我的家奴,她所说的话,很难让人分辨真假,可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证人,本宫已经将她看管起来,你不会知道是谁的!”
潘皇后愈加惊惧,她一开始是有想过钱妈妈的,但此事一旦暴露出来,钱妈妈当年做下的那些事,让她死十次都不为过。
钱妈妈是个聪明人,自然不会将事情暴露的,可除了钱妈妈和那稳婆,还能有谁呢?
魏王不想再听这些陈年旧事,每每听到,他都要被母亲当年之事恶心一次,恨不得自己从未投生在她的肚子里。
“姑母,你想害我们就直说,为何一定要拉上大哥?他与你有什么仇什么怨,让你一定要置他于死地!”
他不觉得,他串联官员上书,宸元帝就会生气,一怒之下将他贬为庶民或是治罪怎么的。
最多申斥一番,说他不敬爱兄长罢了。
可刘瑜就不一定了,当年是定的谋逆之罪,重新被人提及,便是宸元帝心有愧疚,回忆当年往事,他定然也落不了好。
因此,长公主此举是有针对他们母子的意图,但更多的是想害刘瑜才对。
长公主闻言笑着看向潘皇后:“我与他有什么恩怨,就该问你母亲了,因为,你母亲日思夜想的那个人,那一夜,可能是把你母亲当作了旁人呢!”
潘皇后脸又白了几分,十八年前那一夜,成了她往后余生慰藉的温暖,可如今,长公主却说,她只是一个替代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