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沉吟:“薛谨之最近被魏王盯得紧,也没机会去瀛洲,不可能会是他!”
“只是,这秦氏遇见了秦武,是有人故意送到她跟前,还是她去瀛洲发现了什么?”
陈先生捻须道:“这秦氏说来也确有几分古怪,薛谨之眼下正得势,倒是可以拿这秦氏来挫一挫他的锐气!”
宁王心有忐忑:“可若是父皇知晓......”
陈先生笑道:“便是知道了,与殿下何干,左不过是女子之间的些许恩怨,殿下也不过是被牵累而已!”
“也顺道看看,陛下对废太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,能为他做到什么样的地步!”
宁王一怔随即大笑:“先生所言甚是,女子多是心胸狭窄,为了些许小事便要斗气,也不足为奇!”
秦觅不知有人暗戳戳要针对她,还在家跟孩子准备月饼馅儿。
小糖宝捣着桂花,两只小胖手太过用力,额头都沁出汗珠来。
“娘,你是不是还在跟爹生气呢?”
秦觅将红枣一点点切碎:“没有啊!”
“娘你骗人!”小糖宝放下捣杵,气鼓鼓看着她:“你们大人就是这样,明明心里很生气,偏要装作没生气的样子!”
秦觅拿帕子给她擦了擦汗:“我真没生气!”
她气什么?
气薛故明知她的身世,还帮忙瞒着她?还是气长公主知晓孩子身世之后,前后感情的变化?
她心中暗自叹了口气,那日,知晓薛故有意瞒着她,心里是有些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