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冷汗迭出:“这事.....这事该不会是.......”
陈先生摇头:“不会的,驸马去了通州办事,长公主最近也在昭觉寺休养,钱家又是她的家奴,看管起来便可,犯不着如此行径!”
宁王听他这般分析,心中略安:“那到底是谁要害钱家?”
陈先生沉吟道:“不管是谁想害钱家,钱家那老婆子不是在咱们手里吗,直接抓来审问就是了!”
宁王眼里闪过阴狠之色:“去,将那老婆子给我提来!”
钱妈妈被人提了过来,在看到宁王之后,瞳孔忍不住一缩:“宁王殿下!”
宁王瞥了她一眼,见她手臂上的伤已经被包裹,脸色惨白还带着惊惧之色。
“钱妈妈,容华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?”
钱妈妈身子微颤,随即又低下头去。
宁王见状冷笑:“将钱贵给我带上来!”
钱贵被人拖了上来,他看到钱妈妈惶恐道:“娘,娘你救我呀!”
钱妈妈一看儿子这模样,心中越发难过的很:“宁王殿下,你这是.....”
“本王好生与你说话,看样子你是听不进去了!”
“你该是知道本王脾性的,若是你好交代,我说不定还能给你一家一条生路,若是你执意如此,怕是你一家性命就有些说不清楚了。”
钱妈妈瘫坐在地上,她心里惶惶不安,看了眼儿子,又看了眼宁王,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到了如此地步。
“宁王殿下,若是老奴好生交代,你是否可以帮我救回家里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