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华出事之后,我看姑母日日忧心不已,父皇也跟着难过,就想着为长辈们分担一些,委实与她没啥男女之情,只是不知为何.......”
宸元帝见他哭得难受,却是不为所动。
“到现在你还敢跟朕胡扯,你姑母一开始不过是想给容华找个依靠,是你上蹿下跳,怕你姑母偏向老二,在容华身上先下手做了手脚,如今你倒是尽数把错误推给了别人!”
“你果然和你母亲一样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出了事却是怨旁人作祟,从来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!”
魏王听他这么说,突然抬头笑道:“父皇,您说错了,儿子不像母亲,该是像你才对!”
他眼中意味深长,瞬间让宸元帝想到了慕容皇后,气得抓起一旁的茶盏就砸了过去。
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定:“逆子,逆子!”
魏王破罐子破摔:“儿子是做了很多错事,可剑上的毒,儿子是真不知晓!”
宸元帝盯着他看了许久,才让人将他给带了下去。
待魏王被人带走后,刘青山噗通跪地:“请陛下降罪,是奴婢没安排好,才让人做了手脚!”
宸元帝颓然无语,许久后才道:“起来吧,不关你的事,是这逆子心怀叵测,又蠢钝如猪,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!”
“你去看看阿瑜那里怎样了,算了,还是朕自己去看看吧!”
他刚想起身,身子一晃,又跌坐了回去。
刘青山吓得不行:“陛下!”
宸元帝到底没去看刘瑜,因为祝鹰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