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先生和阎夫人带着三个孩子学习。
闲暇之余,秦觅便带着几个孩子习武射击,日子倒也过得极为充实。
薛故似乎更忙了,时常早出晚归,有时候三天两头都不见人影。
他唯一回来的那次,就是告诉秦觅,长公主回来了。
宫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,长公主不可能不知道,到底是自己亲哥哥,她不可能看着不管。
长公主一回来,就去了宫里见宸元帝。
“皇兄这毒到底怎么解?可有找到出处?”
面对长公主的质问,几个太医瞬间汗流浃背,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“问你们话呢?”
“嘉柔,你让他们下去!”宸元帝淡淡开口:“这毒是扶桑来的,他们也不曾见过,不是那么好解的!”
几个太医松了口气,轻手轻脚退了下去。
长公主待太医都下去之后,才略带哽咽道:“大哥,你怎么就.......”
她出去不过短短月余,再见到宸元帝,就仿若隔世一般。
才五旬出头的宸元帝,两鬓头发已经斑白,眼睑肌肉松弛下垂,脸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暮气,整个人似乎都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颓废之气。
她这个哥哥素来骄傲,不管是少年时,在家族之中受人排挤打压,还是后来起事之后各种压力,再后来慕容皇后离世,他备受打击一夜似乎老了十岁,可他都一步步熬了过来。
她从不曾见他如今这般,恍若行就将木,看着让人心酸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