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觉寺里,法灯和尚也在赏花。
“这盆墨荷长势不错,应是可以开到下个月,不过,”他看着对面的人:“你答应我的十丈垂帘呢?”
对面的人正抱着一只烧鸡,啃的满嘴流油,时不时还要呲溜一口小酒,吃得惬意欢快无比。
法灯蹙眉摇头:“你说你每次一来,就不能在山下吃好喝好再上山吗,非要在我这儿犯这等酒肉之孽,也不怕佛祖怪罪!”
对面的人拿袖子抹了把油亮亮的嘴,不以为然道;“我归天尊老爷管,与你家佛祖不相干,要怪也怪不到我的头上!”
“哦,十丈垂帘太贵了,我买不起!”
法灯愕然:“你买不起?那.....”
他指着眼前含苞待放的墨荷;“这也是名品,也不便宜,你是打哪儿来的?”
法灯对面的人,正是小糖宝心心念念的爷爷玄真子!
玄真子嘿嘿一笑:“是个好心朋友送的,你看看,这般好的名品,我自己没舍得留,都没好好欣赏就给你送来了,可见我这心里是想着你的!”
法灯狐疑看他:“这该不会是你偷来的吧?”
玄真子将筷子重重一拍:“什么话?这是什么话?”
“道爷我是那样的人吗?我跟你说,你这小和尚太过看轻道爷了!”
法灯无语:“我都快五十的人了,弟子满门,你还唤我小和尚!”
玄真子指着他道:“你就是八十岁,在道爷我这儿,你也是小和尚,想当年,你师祖......”
“打住打住!”法灯赶忙叫停:“你有事说事,能不能别扯我师父师祖的事了,他们都圆寂多年了,还时不时被你拉出来说道一二,你烦不烦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