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永江看着他:“难道什么?”
这酒囊饭袋好歹开了一回窍,应是在外头喝花酒之时,多少听说了一些吧。
曾永江还在这么想着,就见他那快喝媳妇茶的好大儿,信心满满道:
“阿爹,我明白了,这两个孩子,必然是陛下微服出巡之时,留在外头的龙种,不好明着带回宫里,所以借着薛谨之的名义,养在了外头是不是?”
他越说越兴奋,颇有一种就自己最先摸到真相边缘的得意感。
曾永江瞠目结舌,差点没被儿子这话给气死。
“你.....你怎会想出这样的事来?”
他有时候真想扒开这好大儿的脑袋,看看那里头是不是长的全是草。
不然为啥他话都说得这般清楚了,那蠢货还在自己编造情节。
曾家大爷却是很笃定:“定然是这样了,陛下时常微服出宫巡察各地,意外偶遇美貌且善解人意的勾栏女子,迫于宫里皇后和各色美人,不好将这勾栏女子给带进宫去,就留在了外头!”
“谁知一不小心,留了孩子在外头,陛下素来英明,害怕这两个孩子影响自己的名声,便交给薛谨之养着!”
“要不然,陛下怎会对薛谨之如此亲厚,甚至越过了几个皇子?”
曾永江对于儿子的想象能力,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,要不是他知道杨家悄摸查到的那些事,只怕他都要以为,他儿子说的这些才是真的。
“你....你怎会想到这些的?”
他之所以问出这个问题,实在是他想不出,他儿子是怎么联想这么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