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永江压着心头恐惧,躬身问道:“敢问殿下,便是这诏书是真,可大皇子殿下身体孱弱,这往后要如何是好?”
他就不信,刘瑜敢在这时候爆出,他还有一儿一女养在薛谨之名下。
他要真敢说出来
,群臣就敢群起而攻之。
长公主冷笑:“陛下是病了,可还没驾崩呢,太子还好端端坐在这里,曾大人就在操心他的身后事了!”
“曾大人,本宫是该夸你,为江山社稷想的长远呢,还是为你外孙考虑的周全?”
曾永江赶忙回道:“殿下误会了,非是微臣故意说事,而是宁王魏王逼宫之事不久,要是再出什么事,委实难堵天下悠悠众口啊!”
“微臣一片忠心日月昭昭,还请殿下明鉴!”
长公主眼里闪过讥讽,不想再与他费口舌。
“可还有人对本宫手中的诏书有疑议?”
朝堂一片安静,只余下杨大人嗬嗬喘气声。
“既是无疑议,当尊大皇子为储君,一应事务交由他处理,苏相爷与老皇叔从旁协助!”
杨大人和曾永江极为不满,让这两个老好人辅政,那不等于将天下交到了太子手上么。
廉亲王素来不问世事,只管吃喝玩乐,说是宗室老王爷,实际不过是挂了个名头。
苏相爷就更不用说了,存在感极低,向来是朝堂上和稀泥的存在,陛下说什么他就是什么,半点不带反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