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凤山没做声略过她继续往房里去。
薛二夫人伸手拉住他哭道;“你早就知道了,你恨我们所有人,才会故意去勾结那几家,就是为了报复我们,给薛谨之清除障碍是不是?”
薛凤山抽回手;“夫人说什么,我听不懂,我这都是为了给你和孩子博个好前程啊!”
薛二夫人彻底崩溃了,“不是!你是在为她出气,你恨我和婆母当年联手设计了她,坏了你与她的好事,让她无奈嫁给了大哥。”
“薛凤山,这么多年了,你明知她是你大嫂,你还是不曾放下,甚至不惜为了她,将整个国公府拉入泥泞之中!”
“薛凤山,就她值得你惦记,你的妻儿老小都不值得你留恋是不是?”
她哭得歇斯底里,身子无力靠着廊柱滑了下去。
薛凤山弯腰,替薛二夫人擦去脸上泪水。
“怎会呢?我说了要一辈子对你好的呀,这么多年,我对你还不够好么?”
薛二夫人怔怔看着薛凤山说不出话来。
他对她是真的很好,与她说话从来都是轻言细语,不曾有过半分冷漠怠慢,这么多年,更不曾在外沾花惹草。
她娘家有任何不妥,他都积极帮忙,像是对待自己家
人一般,对两个儿女也是耐心教养,教他们为人处事,替他们谋划前程,尽到一个父亲最好的职责。
薛凤山问她,对她好不好?
薛二夫人说不出哪里不好,可她就是觉得,丈夫的心遥不可及,似在那个女人死后,也跟着一起死去,成日里带着面具像是一个活死人。
这种触不可及,又不能为人道的感觉折磨着她,让她几欲疯狂。
“好了,别哭了,收拾收拾跟大哥他们一起搬出去吧,你也不用担心我,说不定新帝登基后,一个赦免,我就又回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