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故沉吟片刻道:“我听瑜哥说,这位韩淑妃,应是姨母当年在江南救过的一位姑娘。”
“后来,韩淑妃的嫡姐入选进宫,不知为何,突然暴病又变成了韩淑妃进宫。”
“早些年,她与姨母交往平平,看不出什么来,如今想来,韩淑妃估计是姨母留给瑜哥最后的帮手了!”
秦觅随即想起明月宫地下的机关,不知韩淑妃知不知道这茬。
两个孩子离开后,秦觅霎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,干啥都有些提不起劲儿来。
长公主将她唤了过去:“这些都是我为你准备的嫁妆,你看看,可有不满意或是不喜欢的,回头我早早给换掉!”
秦觅望着堆积如山的嫁妆,心中百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她想说,其实真的没必要,她这两年与江九儿做药材生意,挣了不少钱,压根不用长公主如此。
长公主见她不说话,还以为她心里有疙瘩,赶忙解释道:“你放心好了,这些都是我重新置办的,和之前给容华的,压根不是一回事!”
秦觅见她一脸不安,似乎生怕自己不喜,心中也不大好受。
“您多虑了,我不是因为这个,就是觉得我自己有钱,薛谨之置办的也挺妥当的,真没必要置办这些!”
“而且,这....这也太多了,怕是都要逾制了吧!”
长公主见她担心的是这个问题,当即松了口气:“你不用担心是否逾制,这点我心里是清楚的!”
她拉着秦觅的手坐下:“为娘对不住你,没看顾好你,让你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,回来之后,还.....”
她每每想到,自己因为容华针对秦觅,心就跟刀扎一样,说不出的心痛。
秦觅有些尴尬道:“那个....那个我不怪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