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晓天对此很抗拒:“她的钱是她的,除了家庭上的日常开支我占点便宜,其他的资产都是她自己的,我又不吃软饭,她就算有一百个亿也跟我没关系啊,我不能让她家里人看不起我。”
我笑道:“那你自己家里也不差钱啊,都住四合院了,有必要吗?”
提到这个,他好像更来气:“你别提这个了,自从警校毕业以后,他们就不再给我一分钱,我当初在派出所实习,一个月工资也就两三千,吃饭都成问题,还得找人借。”
“你说绝不绝,我严重怀疑我是不是我爸亲生的!”
“我严重怀疑他有生二胎的打算!”
我哭笑不得,没再跟他说下去,我怕他待会说着说着要大逆不道了。
……
一周后,我出院了。
我在医院里面实在躺不住,医院这地方阴气太重,好几个晚上我睡不着,杵着拐杖下楼走动,都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。
虽然是出院了,但我还是得杵拐杖,直到伤口拆线。
出院后的第二天,我让宋晓天开着车,带我去见梁艺。
我必然是要再见她一面,也不是找她算账,我要是敢动她,我跟宋晓天还得进一次拘留所。
我们没敢把车停在校门口,而是停在了附近,因为梁艺看到我们,肯定会跑。
没等太久,我们已经看到她了。
她捧着书从校门口的方向走了过来,远远的,她已经看到了我们。
她很心虚,直接僵在原地,想要折返回去。
“不用跑,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!”
我杵着拐杖,朝他走了过去。
她看到我这样子,头都不敢抬,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