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u000f(f?在送我回去的路上。
宋晓天问我,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梁艺夺舍了安雨桐,不管了吗?
这个问题,在医院躺那十几天我就想过。
这个事情,其实根本没法管。
虽然我们有很多种可以拆穿梁艺的方法,比如安雨桐会开车,但梁艺不会。
比如安雨桐的家族情况,梁艺必然不了解。
还有安雨桐的社交情况,梁艺也不知道。
我们可以通过这些,去证明现在的安雨桐,有很大的问题。
但难就难在,我们怎么跟安雨桐的父母,和法律,去解释什么是‘夺舍’,并且还要让其相信。
以梁艺的聪明,她完全可以想到一些方法来应对这些‘不合理’的地方,比如装病,装失忆。
更重要的是,这是一个讲科学讲法治的时代。
所以不管我们怎么去证明,我们拿出的依据都是不科学和扯淡的。
“既然没办法拆穿她,至少别让她一错再错吧。”
我叹气道:“以她的毅力,和对改变命运的渴望,再加上她现有的资源,她以后一定不简单,这种人如果心术不正,她祸害的人,绝对不在少数。”
希望梁艺在得到安雨桐父母的关爱后,能找回她迷失的人性吧。
宋晓天开着车,把我送到了七爷家里。
我现在腿脚不便,没法工作。
但要让我一直待在家里,我又待不住,所以就干脆去七爷那里养伤,至少还有个伴,最重要的是,还能趁着这段时间,向七爷多学点东西。
把我送到七爷家后,宋晓天就先回去了。
由于我腿脚不便,七爷在一楼的一个小房间里,给我整理了一张床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