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季子阳一样,突然就出了一场意外,突然人就没了。
接下来这两天,我跟宋晓天哪都没去,一直在店里待着。
这事儿最后闹这么大,我们多少还是有点心虚。
别看宋晓天大大咧咧,其实他比我还怕,他怕坐牢。
他那个腿,只要一坐下就开始抖,抖了好几天。
但怕什么来什么,最后警察真的找上了我们。
他们找上我和宋晓天的时候,我和宋晓天在店里。
来的是便衣警察,把我和宋晓天分开带进办公室询问。
询问就代表来了解情况,代表他们手里没我们犯事儿的证据。
而且警察问的,是刘小小死的那天晚上,我们在哪儿,在干什么。
但刘小小的死,是月初的事情,现在都快月底了。
正常情况下,也没人会记得自己月初的某一天在干什么。
“警察同志,我真的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那我提醒你一下,那天你跟宋晓天去了老城区,你们去老城区干什么?”
我苦思冥想了一阵,恍然大悟:“哦我想起来了,那天我们准备去老城区嫖,结果没找到地方,逛了一圈后去了市区的洗浴中心。”
警察死死盯着我,又问:“你们几点到的洗浴中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