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句,我就只能认同一半了。
其他的医生是好的,他华文峰可是实实在在的刽子手!
简直是披着天使圣衣的魔鬼!
眼看华文峰越激动,我说道:“那您是不是也认为,如果一个人太痛苦,死反而是一种解脱呢?”
华文峰毫不犹豫地点点头:“我认为是这样,如果有一天我也变成这样,我反倒希望不要救我,‘死不一定是贬义词,‘活它也不一定就是褒义词,很多人对此没有一个正确的态度。”
我趁热打铁地又问他:“如果您的患者活得很痛苦,那您会不会觉得他解脱了反而更好?”
华文峰张开的嘴,急忙又闭了回去。
他忙摇头:“那倒不会,我的病人多是年轻人,年轻人还有未来嘛,心理上的疾病也并非是不可以治愈,我的职业道德,怎么可能允许我这么做?”
说完他看了看时间,起身道:“陈先生,时间不早了,我也该下班了。”
从诊所出来,我走过两条街,回到车上。
安宁正坐在后排,宋晓天不知何时也回来了。
他正要跟我汇报对华文峰的调查情况,我却打断了他。
“我妈……我妈可能是下一个受害者……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宋晓天和安宁大惊失色。
“你妈?”
“我刚才,偷拍剩下的看诊记录,我发现了我妈的名字,这个患者的姓名和年龄……都跟我妈对得上。”说完,我连忙掏出手机,开始查这个患者出生的那一年,农历是什么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