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喝得头晕脑胀,但不敢醉过去,只能借故去趟厕所。
到了厕所之后,我蹲在地上一顿狂吐,吐得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喝酒了。
易杨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,递给我一颗药。
“这是七爷给的解酒药,你吃了吧。”
我连忙接过那颗药吞进肚子里,这才好受了一些。
易杨神情复杂地看着我:“不是我说,你也太拼命了,这都第六瓶白的了,你不怕喝死过去吗?”
我说没办法,我答应了方明杰要帮他,而且还发过誓。
我们这行又不能随便发誓,发了誓我就得办到。
回到包厢后。
我又是一番吹捧。
这常板坡和白小玉也喝高了,滔滔不绝地跟我哭诉他们平日里所受的委屈。
“就前些日子,他胡家的一个小辈占了我地盘。”
“我去找常家的长辈评理,都没人搭理我!”
“一个小辈都能骑我头上!说真的,有时候真是……真是说多了都是泪。”
常板坡说着说着,竟然哭了起来。
我拉着他的手安慰道:“诶坡哥,你听弟弟讲两句,弟弟听你讲起这些事啊,那真是心疼啊!”
“要不是弟弟这身份,配不上坡哥和白姐,我今天非得跟你们义结金兰!”
常板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猛地搂住我肩膀,打着酒嗝说道:“你这个小兄弟,怎么说呢,就两个字,好!非常好!哥认你这个兄弟!”
我连忙摆手:“不不不,弟弟何德何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