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怪梦?讲吧。胡军不以为然地说,梦都是假的。
我也不知是真是假。接着马香芝把梦中的情景一五一十地讲出来。这让胡军也感到奇怪,他说无论是真是假,明天再找廖好弄一壶奶,到时候我来检查,奶里掺水没有,一检查就知道。
第二天傍晚,马香芝照往常一样带一壶豆浆来到廖好家系奶牛的牛栏前,见两头奶牛都拴在场子的木桩上,中间隔一米远的距离,许勤勤正在大奶牛的肚子下挤奶。
她没有注意到马香芝,马香芝拎着壶主动打招呼,她问这壶豆浆是给大奶牛喝,还是给白奶牛喝。许勤勤忙乎完了,抬起头,说给白奶牛喝,大奶牛刚才喝过一盆,廖哥正在屋里准备弄一盆给白奶牛喝。
好哦,我这一壶豆浆也加在廖哥装豆浆的盆子里。马香芝话音甫落,廖好就出来了,他手里的盆子却是空的,脸上绽放出勉强的笑,这是让马香芝看的,他方才听到马香芝的话音,心里就不高兴,知道她又来接牛奶占便宜,以至对白奶牛也产生怨怼情绪,故而进屋明明是给白奶牛弄豆浆的,现在干脆就不弄了。
许勤勤看到他手里的盆子是空的,就问,你怎么没有弄豆浆?
马香芝不是送一壶豆浆来了么?
许勤勤本来想顶上一句,一壶豆浆少了,但终于没有说出口,她担心说出来会得罪马香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