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只狼不停地打量它们曾经非常熟悉的鸣塞,而现在小别几天的陌生感很快就被消除。但它们还一直盯着呜塞的衣服看,颇感稀奇。
这时,呜塞站着,蜂拥而来的众狼围着他看,感觉他越来越像人。呜塞到处打量,发现洞穴前一左一右蹲着母狼和公狼,便四肢落地,兴致盎然地走过去,将一只活兔递给母狼,还跪下一只前膝,给它行礼。母狼拢着接过活兔的两腿,对呜塞说,儿呀,这些天你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被猎人抓去了看你这一身衣服,穿着和人一个样,难怪猎人没有猎杀你,怎么又放你回山了呢
呜塞没有回答,而是将手里的那只死兔,递给公狼,同样曲着一膝行礼,公狼闻一闻死兔,感觉它身上还有一点热气,说明这只兔子是才死的,要是死久了,尸体发臭,或者有明显的味道,公狼可不会吃。可现在这只兔尽管死了,也算得鲜货。公狼不悦的情绪马上消失了,它也曲一只前腿,还呜塞一礼。
呜塞说,领当不起。便跪在山地上——公狼的面前久久不起来。母狼走过来用前腿揣他,说,不必跪了,把你这几天被猎人俘获的离奇经历跟我们讲一讲。呜塞这才站起来,母狼不停地用舌头舔他的手背,那可是一种爱,一种亲昵。
呜塞说,这几天的经历一言难尽,还是回到洞穴里慢慢地讲述吧!母狼同意,将正在地上蹦来蹦去的却不能逃脱的活兔一口叼住,便示意公狼一起走进幽深的洞穴,听呜塞谈他这几天和猎人打交道的特殊经历。
呜塞慢条斯理地讲完之后,强调说,要不是我长得像人,能够站立行走,猎人早就将我猎杀啦!恐怕现在已成为猎人的粪便了。他望着公狼和母狼说,爸爸,妈妈,恐怕你们再也见不到我了。
儿呀!幸亏你长得像人。母狼说着,又伸出舌头舔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