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老板也跟过来了,对刘三桂说,你不要急,快回去拿那张条子来,狼皮现在跟你保管在这里,是你的还是你的,不会飞了。
刘三桂又把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一遍。老板说,我理解你的意思,你也要知道我的难处,你不把那张条子拿来,何以证明这狼皮是你的?再说我跟你不太熟,只一面之缘,印象不深。如果现在把狼皮给了你,等一会儿,或者过些天,又有一个人来要加工就绪的狼皮,我怎么办?又怎么讲得清楚,我现在什么都不认,就认我写了字儿的那张条子。
刘三桂怕是说不动老板了,便走近站在一边静观细听的陈蕊说,这样吧!你把500元钱拿出来,当加工费,看老板能不能把加工就绪的狼皮给你,然后你打张欠条给我。陈蕊心里明白,这样不一定行得通。她没有掏钱,便说,您跟老板说好,他答应,我马上给钱。
刘三桂去跟老板讲时,老板已听清楚他们说话的意思。刘三桂的话还没有说完,老板就打断他的话,回到货柜里面去,望着他强调一个意思:加工费不多,我当然会收,但现在不收,一句话,你把那张条子拿来,我再收。如果现在收了加工费,万一加工就绪的狼皮不是你的,我就亏大了,到时候,真正的货主拿着我写了字儿的条子找我要货,我可没有办法。再说一张狼皮3000多元,加工费还不及其中的一只角,如果真正的货主拿不到货,要我赔钱怎么办?
难道我不是真正的货主,还是假货主不成?刘三桂听店老板这么讲很不是滋味,他很烦地反问。
店老板不再答腔,样子镇定地忙活。
刘三桂走近陈蕊说,你跟我作证,说我是真正的货主。陈蕊走出店门,又回过头讲,说什么都不行,店老板不认人,只认他签了字儿的条子,您还是回去拿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