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寂静无声。
人们都被站起身来的张宗义给惊到了,久久无人开腔。
亦不知是过了多会,刘马才出了声。
风长老,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?要换做是你。你觉得你能治好张宗义吗?
风信子闻声,暗暗咬牙,没有吭声。
教主以他独有的针术,一次性医治了四百多人。而你却只有70余人!风信子,你医术不如教主。又是哪来的颜面在这里质疑教主?你以下犯上!多次冒犯教主!现在,你还不认罪?刘马大声喝道。
风信子脸色一沉,没有说话。
跪下!
林阳上了前,面无表情的望着风信子。
凭什么?风信子愤怒的瞪着他。
凭我是这东皇教的教主!
教主?那又如何?上任教主都不敢叫我下跪!我凭什么向你这个黄口小儿下跪?风信子怒气冲冲道。
心高气傲的她根本无法接受。
所以说,你不跪?
我不服!我也不信!你治好张宗义,肯定只是走运!我们再比针术!风信子嘶吼着,继而手一样,要朝林阳挥出一枚枚银针。
嗖嗖嗖嗖
大量银针朝林阳飞来。
但林阳不紧不慢,冷哼一声,反手朝面前一探。那些飞向他的银针全部被抓在了手中。
什么?
风信子震惊绝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