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车国的东西很精密,就连一些丝扣和螺丝在国内都买不到,所以吕鹏拆的很小心,经过两个小时的时间,吕鹏满头大汉,面前摆满了零部件,一个世界顶流的机头,被吕鹏拆卸完毕。
所有工人看着自己厂长将国外的东西全部拆了下来,不少人纷纷竖起了大拇指,但是有个别人也觉得拆不难,难的是安
装,如果安装不回去,那拆的再好也没用。
吕鹏笑着看看陈锋说道,“你还别说,这战车国的东西就是精密,看看这丝扣,还有这卡簧,可以说严丝合缝。”
“吕鹏,你这手艺真是不赖!”陈锋夹着手包,心里由衷的向吕鹏竖起了大拇指,这一大堆 东西放自己面前都头疼,人家吕鹏却都给拆开了,“这东西你要是让我拆,我脑袋都得大,很有可能装都装不回去。”
陈锋说完话,周围的机修工人哈还一笑。吕鹏也知道陈锋在抬高自己,于是笑着指着一堆零部件,向陈锋说道,“峰哥,这都是熟练工种,你不能这么比。”“那你要是给我台电视,我能把它砸了,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呀!”
这点是对的,所有人都陈锋从84年开始,就蹬着三轮车走街串巷的维修家电,而且还挣到了第一桶金,这才有了现在的锋兰,所以说陈锋维修电器的本事应该是没得说。
陈锋拍拍吕鹏的肩膀,之后指着外面喷漆完毕的电动车体说道,“这话说的对,你把咱们哥们几个捆一块,想喷出这种精美的漆面,咱们谁行,这么多年,李军这漆面只要我能说的出
来,人家就能做出来,不服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