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劈柴用,这把剑放在家里很多年了,从我曾祖父那代人就传下来了,一直都放在家里,我觉得太‘浪’费,就拿来劈柴了。”卢姓中年‘妇’‘女’笑眯眯地,似乎很是不好意思。
魏‘玉’阳面上突然一板,“那你知道你劈的这个柴有多贵吗?”
中年‘妇’‘女’有些‘迷’茫,尴尬一笑,“柴有什么贵的?”
魏‘玉’阳被中年‘妇’‘女’一打岔,顿时就笑了场,无奈摇头,“换种问法,你知不知道,你这把‘斧头’的来历、价值?知不知道因为你劈柴,损失了多少?”
中年‘妇’‘女’面上一呆,“不会吧!”
“怎么就不会?”魏‘玉’阳盯着中年‘妇’‘女’,“你看看,这些豁口很新,这一个豁口,至少价值五万块!”
中年‘妇’‘女’面上愁苦,差点就要哭了,喏喏不敢说话。
魏‘玉’阳解释道:“这柄青铜剑,是战国时期燕孝王的佩剑,是诸侯王的佩剑!如果没有损坏的话,这柄剑至少价值一百二十万!”
“但是,现在,这个价值要大打折扣,以目前的状态,只能价值三四十万,那就顶天了!”
中年‘妇’‘女’长大了嘴巴,有些难以置信,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,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,还是该难过,毕竟这上下就有近百万的损失!
坐在杨‘波’身旁的中年男子,也是惊讶起来,不过,随即又是说道:“真是‘浪’费,这柄宝剑如果给我,我一定不会损坏,一百多万,还真是不少!”
杨‘波’有些后悔自己搭话了,有些人说话的目的不是为了表述一件事情,而是为了气人!
主持人徐一鸣走上前去,朝着持宝人问道:“现在心情如何?”
“很复杂。”卢‘女’士还没有反应过来,持续保持在悲伤之中。
“接下来可要好好保管了。”徐一鸣道。